下,就说为了孩子能够顺利出生,让他把你送到别苑去养胎。”

“你为什么帮我?”池娴费解。

霍家上到主人下到佣人,没有一个人喜欢她,可只有霍满,会偶尔对她有点怜悯之心。

霍满听见池娴的这声询问,没有说话,深沉的目光看了一眼她的肚子。

转身离开了。

“还不滚进来?跟她聊什么?”

屋子里,霍方杰的怒吼声响起,池娴跟个小媳妇儿似的进去。

“上楼给我放水。”

二十分钟后,霍方杰洗完澡出来,池娴端了一碗醒酒汤进来。

“什么东西?”

“醒酒汤。”

霍方杰看着碗里黄不拉几的东西,没什么胃口:“不是有醒酒药。”

“阿姨说中成药没副作用。”

霍方杰懒的开口多言,端着碗一鼓作气喝完,拉开被子躺了上去。

唯独池娴看着空荡荡的碗底,眸色中有情绪一闪而过。

……..

夜半,华浓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,感受到几股热流从腿根子里流淌出来,心慌了一瞬。

一脚踹到了陆敬安肚子上:“陆敬安。”

男人从梦中惊醒,略带迷糊的眸子望着一脸正色坐在床上的人:“怎么了?做梦了?”

大抵是刚睡醒,男人嗓音喑哑,带着几分蛊惑,而华浓听着这几分蛊惑的嗓音,心里有些痒痒的,宛如一个羽毛轻轻拂过去,颤颤巍巍,无形之中被勾引了一把。

她略一沉思:“嗯,做梦了,梦见我怀孕了,你出轨,我气流产了,血从我大腿上哗啦啦地流下来。”

陆敬安睡意全无,一手搂着华浓的腰,一手撑着床面起身,无奈叹了口气:“拍戏拍入戏了?”

华浓不说话,眨巴着眼睛望着他。

陆敬安大晚上的被这么折腾一番,又好气又好笑;“梦都是反的。”

华浓就在等他这句话,掀开被子,眨巴着清明的眸子望着他。

大腿根上的血迹,清晰可见。

陆敬安心里一慌。蹭地一下从床上起身准备抱着华浓上医院。

“去医院。”

“去医院干吗?”陆律师越慌,她心情越美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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